但姜洛也知道他来汴梁绝对不是单纯的带她来看风景的:“好了,你有事先忙吧,我这有土拨鼠呢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就专心搞你的事业吧。

说着双手托举土拨鼠,在他面前晃了晃。

柴岫戴上瓷白面具,露出的一双凤眼看了她几眼,不知道也没有放心,但到底还是走了。

等柴岫走远了,僵硬的土拨鼠仿佛上了发条一般活络起来,胖胖的身躯窜到她肩膀上。

姜洛捏捏它的软肉,嘀咕:“你怎么好像瘦了。”

“能不瘦了吗,小爷我最近修行压力过大,茶饭不思了。”土拨鼠神色萎靡。

姜洛好笑:“还茶饭不思,你这成语都学会了,你还学会了什么。”

土拨鼠直起身子,两只爪子放在胸口,小眼睛望着楼下渐明的市集,小贩早早在那里支好了摊,摆放着各色包子点心糕点。

它吸了吸口水:“想知道学了什么下去逛逛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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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殿金顶,红门,雕梁画栋,富丽堂皇的宫殿内。

地面上满是哆哆嗦嗦的人头。

“这都看不好,养你们这些太医院的废物做什么的。”一位鬓角霜白的身着驼色飞鱼服的太监此时扯着嗓子喊叱骂道,眼里一抹厉色,显然是身居高位久了,“要是治不好,咱家把你们都通通拉下去砍了。”

地下趴着太医都个个抖若筛糠,身子伏得更低了。

“欧——”一声呕吐声从明黄色的帷幔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