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把画本从木匣子拿出来,古朴的纸张似乎有些年代了微微泛着黄,但却被保存的很好。
刚掀开。
“啪——”画本子被她猛的合上了。
姜洛只感觉一股热气直冲面颊,不敢再看。
画本上的线条勾勒的极其悱恻,色彩靡丽,虽时间久远,但一笔一划间极其传神,引起大脑无限间的瞎想。
什么丹青大师,现在的大师都那么不正经的吗!
忽然,熟悉的感觉环上她的腰肢,猛然被一带,姜洛被大尾巴带的腾空而起,砸进一个硬邦邦的胸膛。
“在看什么,反应那么大?”柴岫把她圈进怀里,狭长的眼尾勾上一丝疑惑。
姜洛听着耳畔吐气如兰的声音,手忙脚乱的把画本扣在怀里,看树,看花,看天空,看云朵,就是不看他。
“啊没没什么,就是被里面画的一只蜘蛛有点吓到。”姜洛有点磕巴,说的中气不足。
柴岫又睨了她一眼,眼尾勾了勾,倒也没再说话。
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
姜洛正要松口气的时候,柴岫把略尖的下颌搭在她头上,手上拿着把剪刀在裁宣纸,不经意的说道:“土拨鼠进阶了。”
姜洛愣住,忙看向在一侧竖直着身子乖乖坐着的土拨鼠,感觉是好像哪里不一样了,但又感觉不出来。
土拨鼠还没等柴岫看它,立马快速的接话:“是的。”
说人话,但却不是人声,腔调古怪但是却并不难听。
姜洛这会下巴都要掉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