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心想我擦这人狗鼻子吗这么灵敏,她才坐了一会一刻钟不到这都能闻得出来,莫非那客栈环境不好有股怪味?

这般犹豫着下次还要不要去,柴岫用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把她头上的那一簇石榴花摘下来。

这是今早她出门他帮她别的,现在已经有些焉了。

手心里出现了几只玉啄琼雕的栀子花骨朵,洁白的花蕊衬的他如玉的指尖越发莹润白皙。

他低下头指尖飞快的穿梭,不一会儿一顶花环就做好了,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给姜洛戴上。

大花瓣大花苞正是含苞怒放的时候,这会堆砌在一起被姜洛戴在头上只觉得自己似乎是个名副其实的大花姑娘。

但看到柴岫愉悦的神色,姜洛只想说你喜欢就好。

“今日不看诊了吗?怎么回的这么早?”姜洛好奇。

他们是以一对夫妇的名义暂居这个清河镇的,他开了个医馆,平常给人看病又或者拿个虎撑在外游医。

而她嘛则扮演游手好闲的妻子,本性出演对她再合适不过了。

“嗯,今日没什么病人。”

柴岫说完,沸腾的茶水歇停了下来,他拿起茶壶给她倒了一杯茶水,手里又出现一个小布袋,布袋叮叮当当的。

“这是今日的收入,交由给——柴夫人。”最后的柴夫人似乎是重了些,似乎在强调,但更多的是缠绵意味。

姜洛感觉脸有点燥。

这只狐狸演戏也演的太尽职尽责了吧,这里又没有外人还做戏做全套。

伸手接过,布袋子里有些叮叮当当铜铁的碰响声,有些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