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不足以外人道也了,无非是男欢女爱那点子事。
安心趴在山坡上面不敢动,被迫听着下面污人耳朵的声音,此起彼伏好一会儿,才传来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
分开之际,男人还不忘提醒舅母:“千万别忘了这件事。”
“放心吧,我说你非要抓住她不可,莫非是看上那个小蹄子了。”舅母有些吃味。
男人立马反驳,“怎么可能,她当初划我一刀,我还记在心里,她颜色好,把她卖到勾栏院里去肯定最少值十两银子,我也可以解心头之恨!”
“不是看上她就好,长的那么狐媚,送到勾栏院里正好。”
安心感觉自己肺都要气炸了,她在悄悄琢磨,究竟要怎么样对付这对狗男女。
第二天一早,安心就明白舅母所说的办法是什么了。
一大早,她就拿着一根木棍狠狠打在两兄弟的身上,“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
两兄弟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求饶,裴思书护着弟弟,两个人默默爬了起来。
“舅母有什么吩咐?”裴思书低声说。
舅母甩着手里的木棍,“你们去附近找些吃的回来,光等那点稀粥,能管什么用。”
舅母知道这附近早就没有可以吃的东西了,就连刚刚冒头的野菜也被其他灾民抢了个精光。
找不到吃的,到时候又有借口能够打他俩一顿。
她就不信,这两个孩子能忍住不求饶,那个妖精能忍住不出现!
这白花花的银子,好像已经进了舅母的口袋一样,她欢欢喜喜的看着两个儿子在一旁揪着小草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