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意发了几个感叹号，问她：“等等，队长你告诉我，你是直的吧？”

言淇：“存疑。”

周诗忱的心跳忽然加快，她盯着对话框来自言淇发来的两个字，耳边嗡嗡嗡地，她仿佛能听到自己剧烈地跳动着的心脏。

她舔了舔发干的唇。

她了解言淇，在没有确切答案之前，不会轻易下结论。可是关于她是不是直女这件事，言淇怎么会没有确切答案？

为什么会存疑，是对她也有感觉吗？

周诗忱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林意还在追问她，她随便敷衍了两句就关掉了对话框，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言淇会不会也喜欢她？

如果没有这道程序，那她为什么不能成为载入程序的第一人呢？

这种设想让周诗忱重新燃起了希望，光是想想可能性就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第二天顶着浮肿的脸去化妆，化妆师直接丢给她一袋消肿水。

她边喝边打听言淇的化妆间在哪里，得知言淇是在酒店化完妆再来后，悻悻地把袋子丢进垃圾桶，问助理：“今天要录制多久？”

助理：“保守估计，得录到深夜。”

周诗忱：“……”

为了嗑cp，忍了。

节目组请的导师都是爱豆出身，有男团的也有女团的，周诗忱出道早，算是大前辈，她到的时候，其他导师纷纷站起来跟她打招呼，她微微点头，便随便找了个位置专心吃甜点。

别的不说，这节目组伙食不错。

言淇作为发起人，为了节目效果，是最后一个到的。当着镜头的面，两人就是有再多的话也有点表演在里面，十分符合节目组期盼的那样，给了彼此一个拥抱。

……言淇瘦了。

周诗忱托着下巴看投影上练习生的资料，心想，瘦了不止一点，隔着布料，她能摸到言淇后背的凸起，薄薄的一片，像只随时会飞走轻盈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