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绝对、绝对、绝对不能再做了。
再做就要坏掉了。
在清理完脑海内的黄色废料后,周诗忱才摸着另一边冰凉的床铺,想到言淇去哪里了?不会是穿上裙子睡完就跑了吧?
呃,这个揣测确实不太符合实际,毕竟她在言淇家里,要跑也是她跑。
那言淇去哪儿了?
周诗忱睁开眼睛,昏暗的房间里亮着盏昏黄的壁灯,灯罩上复古的花纹打在墙壁上,描绘上漂亮的影子,挂钟在不疾不徐地走字,时针指向五。
才五点。
言淇不至于现在就起床吧?没倒过来时差?
周诗忱的适应能力强,到新的时区只需要花很短的时间倒时差,该困的时候倒头就能睡着。现在是凌晨五点,东八区也有十一点了,言淇醒来不奇怪。
可是她不累吗?周诗忱坐起身,看着被风轻轻吹起的窗纱,闻到空气中雨水的味道,心想,反正弹琴弹久了手腕都疼,昨晚那么折腾,言淇居然不嫌累?
一想到昨晚,一些旖旎的情景便如同幻灯片般在脑海中轮番上演,一帧又一帧,让周诗忱的脸不由热了热。
不能再想了!
周诗忱掀开被子,愣了两秒,又把被子盖了回去。
嗯,一定是她打开方式不对,那些青紫色的暧/昧痕迹绝对不该出现在她身上,她只要再——周诗忱再次掀开被子,再次盖上。
如此反复了n次后,周诗忱终于确信,昨天好像确实玩得有点太花了。
这样她还怎么穿漂亮裙子!言淇的衣帽间那么多花样的裙子她还没有一一试过呢!她愤愤地下了床,想去找罪魁祸首算账,余光却瞥到了冰箱上飘着个便利贴。
是言淇留给她的,用花字写的漂亮而优雅:有事去先生书房,多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