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非要你们的保护。”慕大国师吊着眼角凉凉反问,“阿衍,我的功夫并不差,就算比不上你与二哥,真动起手来,差不离也能跟燕川打个平手。”
她修了两世的玄门易术,同样也修了两世的内家功夫,细论起来也是个不大不小的高手。
只是因着女儿家的身体限制,加之她不似墨君漓等人那般,是自小便习武的练家子,这才耐性不足、体力不够,平日也不大愿意直接与人交手。
实际上,若真打起来,在她巅峰状态下,她也没比燕川他们差到哪去——就是她的巅峰状态维持得不如人家久罢了。
但她会的,也不光是这点内家功夫呀。
“别忘了,阿衍,我还有玄术傍身。”小姑娘一本正经地掰了指头,“符阵是最好设的,只要你们能给我拖延出半刻的功夫,我便能因地制宜,设出最合适的杀阵。”
“有那把青铜匕首在侧,阴煞保准是足够的。”
“再加上就近引来的些许其他煞气,配合符阵、手诀,不说困死,只说困住——少”慕惜辞低头飞速做了个心算,“说也能困住百十个人。”
“哪怕这百十个人内有顶尖高手,即便在我的符阵影响下,也能在一炷香的时间里,自其内内挣脱出来——那也是争取出了一炷香的空白呀!”
“一炷香的时间,这还不够我们跑出他们的设伏范围吗?”
她差的是体力,又不是道行。
单论道行,放眼天下,能比得过她的拢共才几个?
要不是怕牵连到其他无辜之人,让她多做几日的准备、提前刻点零碎法器,她能把扶离整个京城都塞进符阵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