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雪团懵了,它定定地瞪着小姑娘看了不知多久,而后身子一歪,小腿一瘫,肚皮一翻,陡然在桌子上装了死。
“咕~咕——”呵,无情无义的狗女人,人家给你送花,你还嫌弃人家。
呜呜,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飞诶~
肥鸽子躺在桌上嚎了个凄凄惨惨、千回百转,慕惜辞听着那一连串的“咕”,不由得脑仁发了痛。
她没好气地伸手一戳雪团毛绒绒的肚子,阴恻恻呲了牙:“再喊,我现在就让灵琴把你炖了。”
“?”那个整日馋它身子、想着要如何将它拆吃入腹的可怕小丫头?
女人,你好狠的心——
雪团震惊不已,一时竟忘了继续卖惨,待它回过神来,小姑娘已然看罢了筒中纸条,正似笑非笑地觑着它。
鸽子被她盯得瘫不下去了,当即麻利无比地站正了身。
它见慕惜辞的面色不大好看,不禁好奇地抻长了脑袋,奈何它只是一只咕咕,并不认得那纸上究竟写了些什么字。
“想知道这上头写了什么东西?”慕大国师冷笑一声,指着手中的纸条,微微挑了眉梢。
雪团听罢用力地点了喙——它的确很想知道。
或者说,它每一次都想知道,但它那可恶又愚蠢的主人从不会告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