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泠抽了抽鼻子,心下泪流满面,他勉强控制着面上表情,竭力不露出悲痛之意:“所以……怎么解?”
“好说。”慕大国师对着那铁公鸡温♂婉一笑,收了银票复又伸了手,“八千两。”
“?”
鹤泠瞠目:“您刚刚不是还只要五千五百两……”
怎么突然坐地起价变八千两了?
果然论黑,还是你们这帮跳大神耍黄符的黑啊!
青年对此叹为观止,慕惜辞听罢,却慢条斯理地一整衣袖:“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
“鹤公子,凡事都要讲求个缘法,刚刚惜辞以为与您有缘,便主动提出要为您解煞避劫——那五千五百两自然是包括了卦金与避劫费用的。”
“可是您婉拒了惜辞,说明您心下对惜辞所占之事不尽认同,也不够相信惜辞的能力。”
“既如此,惜辞与您此劫的缘分便已尽了……您再回来求惜辞解事,岂不是在攀缘?”慕惜辞挑眉,“强求来的缘法,终归不如先前,我想要为您解除此劫,所耗精力自然也要更多。”
“是以,这费用也就跟着水涨船高了。”慕惜辞微笑,趁人不备,袖中手又狠狠的掐了道诀子。
那两团细微的煞气即刻钻入鹤泠的五脏六腑,顺着他的经络逆行游走开来。
下手前慕惜辞曾仔细观察过鹤泠的体质,见他是习武之人,确保这点煞气不会损伤到他的根本,这才掐了诀子。
不过鹤泠虽是习武之人,通身的经络却因疏于练习,半数有了淤塞之象,她也索性借由这两道煞气替他通一通,既能除了那些淤塞污物,还能适当拓宽他的经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