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抿嘴,行吧,自己去就自己去。
她回了卧室,片刻后,于观夏敲了敲门。
“喝不喝鲜牛奶,加热过的,我看你上次不喜欢纯牛奶,这个味道淡一点。”
宁月道谢,她伸手接过。
于观夏看她不太高兴,“怎么了?”
宁月:“大伯让我去监察部登记,师父不陪我去。”
于观夏想了想,“那我陪你去?”
宁月摇摇头,“大伯说让人带我去,你们可能进不去那个地方。”
她咕噜咕噜把鲜牛奶喝完,捧着杯子说道:“我觉得我师父不对劲,他居然到现在都是一个黑户。”
于观夏:“啊?”
宁月:“等我明天套套他的话,他肯定有事瞒着我。”
第二天早上八点,宁月就蹲在单何门前,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开始敲门。
“师父,师父……”
她喊了半天,没人开门。
宁月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手上聚起灵力,猛地推开房门。
客卧里,窗户大开,白色的窗帘随风飘动。
昨天的保险柜放在桌子上,桌边还有封信。
宁月走上去,打开信封一看。
信上写着:
“徒弟,师父得走了,说实话,当年师父和监察部的人打了一架,当然,师父我打赢了,不过非常不幸的上了监察部黑名单,师父我修为高深,这么多年都没被监察部逮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