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极其疲惫的模样,身上的精神气俨然不是秦观河印象中的邹城守门人了。
这让秦观河心慌的发疯。
“时间紧迫,恕我单刀直入,”秦观河紧紧盯着葛太爷略显浑浊的眼,“我们不敢贸然请求您协助太奶,只希望您帮忙立个堂口。”
周围的一圈弟子又坐不住了:“喂!你是要害我们太爷去死吗?自己招惹的东西……”
葛太爷喝止住躁动不安的弟子们。
“他们平时不这样。”葛太爷叹气,“这里的气,单是待这么一小会儿,就让人感染上污浊,病毒发源地也不过如此了……”
秦观河深深鞠躬:“抱歉。”
葛太爷闭着眼,再次双手掐算起来。
冰冷的净水上荡起猩红的烛火,水光在天花板上扭曲成不祥的光晕。
他实在是掐算了许久,久到空气里凝聚成一片死寂的不安,才神情不明的开口。
“你实话告诉我,今日的仪式,罗小妹儿有没有和你详说?”
秦观河和厉溪鸣愣了一下,后者不明就里:“奶奶说,是要铲除‘那个东西’。怎么了?”
葛太爷长叹一口气。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便招呼弟子前来擦拭着衣。
秦观河急躁的问:“立堂的事……”
“可以。”葛太爷说,“但,我与你们太奶的交情,也仅限于此了。”
不知为何,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秦观河一眼,说:“作为长辈,我必须告诉你一句。有些事,从来都没有更好选择,无论怎么选都是痛苦的。”
“您这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