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芝芝的前男友,叫赵晓东的,被登山镐砸死了。”
“裴诗薰说,他被一镐头砸在脑门上,白花花的脑浆和血飞溅出来,淋了一太岁。”
“多讽刺呢,他的尸体跌落在心心念念去争抢的太岁上,就像跌入一张柔软的床,弹弹的陷了进去。”
“而他昔日的好兄弟好队友们,则担心他弄坏了太岁,直接把他的尸体丢了出去,滚到了山下。”
白岐玉说到这,语气还是很平淡,就像在讲述一件微不足道的日常的小事。
秦观河忍不住问:“太岁最后怎么处理的?”
孰料,白岐玉笑了。
他露出一种奇异的,很放松的表情,声音柔的像鬼:
“怎么您第一时间关心的,竟然也不是杀害‘赵晓东’凶手,而是太岁啊?”
这一反问实在是扎心,秦观河很快预料到自己的不对劲,眸光一凛,念了一句清心的咒文。
空气冷凝了许久,白岐玉吃吃笑了起来。
“我说……你还真信他们发现了‘太岁’啊?”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