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完一个月有点精神头了,但是早被叶翎吓坏了的裴家人说什么都不许她出院,再加上一个变得铁面无情的裴云炀,她又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之后再三确定没大问题了,才终于得已回家静养。
这一养,又是两个月。
差点连裴景清的婚礼都没法出席。
说到这事叶翎就没办法不气闷,她的亲大哥耶,如无意外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她却全程被裴云炀看着,不能乱吃乱喝,跑快都不行,想起来就抓狂。
明明脚上中枪的是他,还同样跳海,裴云炀伤得比她重多了,他却不顾自己的伤,做完手术一天就下了床,还敢喝令她必须在床上躺那么久,简直双标,只是这一次,父母兄长全都站在他那边,不管她说什么话,撒娇都没用。
叶翎就这样过上了失去自由的生活,想到下个月就是他们结婚的日子,婚后裴云炀不会也这样把她禁在家吧?一想她就忍不住要打哆嗦。
虽然知道他们是为自己好,但真的太难受了,她快忍不住了呜呜呜呜。
叶翎正从往事的回忆过度到胡思乱想,没留意到脚步声逐渐接近,等觉察到男人进来了,立刻想要去关窗,却为时已晚。
裴云炀将她一把抱开窗边,快速将窗关上,那双深邃的眼睛眼也不眨地看着她,好像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天地良心,她只是开了个窗啊。
叶翎知道他要说什么,在他还没开口前,立刻捂住他的嘴,撅了撅嘴说:“我不应该开窗好了吧,可是我真的已经好了啊。”
裴云炀立刻捉起她的手。
她的手心因为当时攀抓在操控室的门边,被陈老三捉住坠下时刮掉了一层皮,伤到了血肉,好了之后上面多了一层疤,幸好是手心,丑一点也没人看见。
裴云炀指着她的手心,“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