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偌大的寝宫,挥手点燃火烛。
对着房间的铜镜,脱剩里衣,上身没有箭伤,一点伤痕都没有。
身体里一直感到一股温流,在体内分散流动,温暖着身体,很是舒服。
这就是历殊河的妖丹在自己体内运行的反应。
看着铜镜映出自己的脸,脸色红润,精神的很,活动手脚,也是灵活.
中元节一遭,现在自己真的处在妖界,这一切仿佛就像梦一样。
仙界海内十洲
夜晚,容修难眠,早些日宜长归来汇报,渡渊为妖王挡箭,被带回妖界,没在人界找到奉运,也应该在妖界,林厝失踪,至今未归。
容修抿紧双唇,愁眉不展。
当初叫薄如蔺安排小队下界成员的时候,安排了林厝一个弓箭手,交代他做了秘密任务,如果看见在妖王或是渡渊身边看到奉运,救用银光箭射死奉运,再嫁祸给渡渊。
所以在他的箭匣里另放入了一支杀仙的银光箭,这件事情也只有自己和薄如蔺,还有林厝知道。
现在林厝又被妖界的妖兵抓走了,妖王历殊河带着渡渊回妖界,想必也是渡渊帮自己挡了一箭,带回去救她了。
渡渊中的是杀妖金光箭,尽管她一身妖气,但是还是有灵根仙骨,对渡渊也不是致命伤,她还死不了。
现在奉运也确定在妖界,林厝也被抓住回了妖界,如果清扫秘密和箭匣的秘密都给渡渊知道了,说不定真的会倒戈相向,和妖王站在一起,敌对仙界。
容修揉着太阳穴,头痛难忍,坐在床上痴痴的发呆。
渡渊一觉醒来,已经是夜晚,被两声敲门声吵醒。
以为敲门的是那位侍女阿兆:“进来吧。”
进来的却是历殊河。
“你怎么来了?”渡渊打着哈欠。
“给你送吃的。”
历殊河把木盘放在桌上,掀开细纱,木盘乘着两个琉璃碗,碗里装着红彤彤的液体,气温闻起来,是凡人血液没有错。
“哪里来的?京山监狱?”渡渊没有思考,端起碗仰起头就一饮而尽,再用玩笑掩盖自己的慌张。
历殊河坐在桌边,知道她在开玩笑:“喝的这么干脆,还在乎哪里来的?”
“你坐下,我有事和你说。”
历殊河转手变出一个箭匣,放在桌上。
是仙界的箭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