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二娘一个挺干瘦的老婆子,真是不知道哪里酝酿的那么多的负能量。
牛春花现在和婆婆住在一起,那每次一回屋的时候心跳都会快上几分,没来由的就是觉得害怕。尤其是张二娘大声骂人的时候。
想到这里,牛春花进院的脚步微微一顿,随即垂下头摸出怀里的钥匙,上前把房间门打开,把肩上沉重的柴禾背进了屋。
当然,田大贵的背上同样也背了一捆。
对于张二娘的咒骂,田大贵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只要他哪里稍微有不对的地方,张二娘不仅会一顿臭骂,甚至还会拿着鸡毛掸子直接上手就是一顿打,如果弟弟们做错事了,那么挨打的还是他。
当然田娇娇是不明白甚至也不能感受到她爹娘对张二娘来自骨子里的奴性。
因为,从来就没有所谓的感同身受。
田娇娇朝着花厅的方向翻了一个白眼,胸膛剧烈起伏,站在原地不肯挪步,她要不是顾及着女孩家的名声,早就和张二娘吵着天翻地覆了。
她想着要是等两个妹子都嫁出去了,弟弟也娶亲了,她便要过自己的生活,去闯荡江湖。
田大贵知道她的心思,这是昨天晚上和她奶吵架没吵成,心里不舒坦。
他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别和你奶一般见识。她是你奶,你得敬着她。”
田大贵一边劝田娇娇一边给牛春花使眼色,让她也帮忙劝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