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若真需要提携,他可帮扶一二,但绝对做不到同谢家联姻。
而若他所猜没错的话,谢端嬅的那个所图,很可能就是同当年有关。
他能看得出来谢槐并不知情,但此刻他在,二人怕是不好说。
谢端嬅突然问:“其实一直都很想问一问谢世子,当年……先太子同御公子都待世子极好……”
“嬅儿!”谢槐急急打断。他显然是怕了,先太子府如今仍是避讳,她竟然当着魏珩的面提。
难道不知道,魏珩已经是新朝新君的新宠了吗?
魏珩却知道谢端嬅这是在同他打暗语,于是魏珩看向谢槐道:“这里只有自己人在,但说无妨。”同谢槐说完这句后,魏珩又转眸看向谢端嬅,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而谢槐见魏珩如此,倒是没再反对。
其实不是他不想提往昔,只是之前有一回他在这魏世子跟前提过,被他无视掉了。所以他就怕,是不是魏世子早异了心,也不再愿意提及当年。
谢端嬅继续说:“我只是想问魏世子一句,如今是否异了心?”
魏珩下意识又转起套在拇指上的碧玉扳指,但他面色却平静如常,只认真回答谢端嬅的话道:“当年事既已发生,我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为舅父同表兄做点什么。不过一直牢记舅父当年对我说的话,他说我长大后定要为君分忧,为民办事。这些年来,我也是一直这样做的。”
有了魏珩这句话,谢端嬅其实已经放心了。
但那最重要的话,她仍是没说。
这里不好说。
所以谢端嬅点头道:“我果然是没瞧错人的,我就知道,魏世子您同那些人是不一样的。”又意味深长道,“您如此说,我便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