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他去找沈宴的麻烦。
“原本只有沈宴不正常,如今他王妃居然也不正常,可能终于被沈宴给逼疯了。”沈沛语气冷静的评价道。
谦王妃虽然翻来覆去说的都是金镯一事,但若冉清楚,她想说的是自己小产这件事,不然也不会问她是否良心有愧。
若冉回忆起谦王妃的神情,只觉得事情又开始变麻烦起来,“她怕是把小产这件事,怪到我的头上了。”
“什么?”沈沛瞪大眼睛狐疑的朝沈宴的方向看过去,心说以前也没见谦王妃脑子这么不好,难道终于被沈宴给传染了?
“谦王妃大概觉得,若我大度些把手镯让给她,她和沈宴也不会吵架,没有争吵,她也不会小产。”若冉语气平淡的开口,这怕是绝大多数人的想法,毕竟和一个小生命比起来,她大度的让一副镯子是无关痛痒的事情。
可这两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没有必然联系,若追根究底,谦王妃应该怪自己非要折腾宴会才是。
“王爷,她和谦王的感情如何?”若冉忽然问道。
沈沛只觉得这个问题有点莫名其妙,“他们夫妻之间感情如何,本王上哪儿知道去?”
沈沛的语气虽然有点儿冷,却因为若冉的话,不得不仔细思索起来,他对沈宴一向不待见,对于他的女人,自然也没有什么好感。谦王妃一向都没有什么存在感,沈沛和她没有交集,也只有在大大小小的宫宴上见过,印象最深的就是她每次都跟在沈宴的身后,一副小女人的姿态。
在沈宴冲动的时候从中劝和,也会在沈宴和他起冲突之时,想方设法的化解,还曾经同他道过歉,也是看在谦王妃的面子上,沈沛一向懒得搭理沈宴。
妯娌之间相处的也算不错,旁人沈沛不清楚,可他却知道,皇嫂对谦王妃的印象尚且不错,还觉得她嫁给沈宴太过于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