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沛也没有拒绝,只觉得心情更好了一些,“东西收拾好了没有?”
“好了。”
“还有没有其他东西要带的?”
“都带齐了。”
“还有没有什么人欺负过你的?我们去欺负……不……我们去同他们好好的道别一番。”沈沛并不想说他们去欺负回来,毕竟有点儿跌份。
若冉忍俊不禁,“您今儿个抱着悦悦在南山镇走了一圈,只怕所有人都清楚了,况且您方才给的那锭银子,也起到了杀鸡儆猴的作用。”
“本王让暗一去和范勇知会一声,让他有事没事的时候,多来瞧瞧这掌故的。”沈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心思,还颇为此地无银的解释一番,“南山镇百姓大多贫穷,本王这是关心民生。”
若冉:“……您高兴就好。”
这么些年了,秦王殿下的年龄大了,阅历广了,就连脾气也和善了不少,怎么这性子,还是如同以前一般的记仇?
可也真是如此,才让若冉分外的怀念。
翌日一早,他们一行人总算是踏上了回京的旅途,沈沛来的时候是骑马的,可回去的时候却非要闹着坐马车,还专门给自己找了理由,只说自己这儿疼哪儿疼的。
其实,秦王殿下就是不找这些借口,也没人会拦着他坐马车,可沈沛非要这般掩耳盗铃,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当云静竹第三次听见沈沛说自己胳膊疼的时候,铁面无私的云将军终于忍不住了,拍了拍俞长胜,“王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俞长胜默默的看了一会儿天,心说这大概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