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什么都没有问,恍惚间,景浔觉得自己窥探到了什么,又有些不敢相信,景浔安慰自己,总是不可能的。
沈沛和若冉的身份差异,宛如一道天堑,是无法逾越的沟壑。
很久很久之后,景浔回忆起今天的事情来,才知道他当时的心情是什么。
是欲盖弥彰,是自欺欺人。
是明明知晓,却不愿承认的心理。
若冉回到朝阳院,还未走近主卧就听见沈沛的声音,嚷嚷着头疼要喝水,四喜手忙脚乱的伺候着,不仅要照顾秦王殿下的身子,还要照顾秦王殿下的情绪。
“若冉哪去了?”
“若冉姐姐去找景公子把话说清楚,说半个时辰就会回来。”
“什么时候走的?”沈沛一边接过四喜手里的茶杯,一边瞄向刻漏,睡着之前说的那些话,他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酉时……”
“现在已经酉时三刻了,去把人找回来。”
四喜:“……”
王爷已经不会算数了吗?
沈沛冷着声吩咐,见四喜没有动作,就打算自己去找,只可惜还没坐起身,就一阵的天旋地转,又开始咳嗽起来。
四喜正愁不知如何应对,若冉就从外头走了进来,径直走到床边轻轻的拍了拍沈沛的背,“四喜,你去瞧一瞧药熬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