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属下的当然也是略知一二的,沈沛如今这般语气平常的问,便是没有多大的事儿了。
“景家?”沈沛摸了摸下巴,这个名字好像也是听到过的,就是不怎么清楚,他想起若冉说这些个才子就知道做些歪诗酸话讽刺人就有些想笑。
“这艘船不大,让他们要吟诗作对就躲远些,别过来吵吵嚷嚷的搅和的人不安生。”沈沛淡淡的吩咐了几句,就把此事揭过,俞长胜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都没想到事情就这么干脆利落的解决了!
果然,能劝的了王爷的,还是只有若冉姑娘啊!怪不得四喜那小子无论发生何事都要找若冉姑娘,感情是这么一回事。
俞长胜心思转了转,开始思考自己和若冉姑娘平日里有没有什么接触,可他想了想才惊觉他和若冉并没有交集,怪不得同样都是爷跟前不受待见的,四喜那小子能比自己少挨那么多的骂。
以前怎么没想着要和若冉姑娘搞好关系?当真是失策的很。
“你不去外头候着,杵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要爷请你出去?”沈沛没好气的骂道。
俞长胜只能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走了出去。
沈沛把那道密旨收好,又摊开信笺写了一封书信传回京城,而后又摊着宣纸,凝思出神。
沈沛思索着姜家和盐商还有江南一带官员有何联系,他深知这事儿和姜家是脱不了关系的,可查到最后也许结果并不一定能够如他所愿。
沈沛在纸上随意的勾画,可这条线却怎么都串联不上,等他放松心思抬眸,才惊觉已经到了丑时。
冬日极冷,他心里又记挂着若冉,索性把那张纸放在火盆里烧了,回到原先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