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有什么事吗?”若冉忐忑不安的问道,见沈沛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表现,才松了一口气。
“小孩挺聪明。”沈沛随意的扯了一句,十四岁,跟着个不太入流的夫子,学问还这般的好。足见其天赋颇佳,只是……一个娘胎出来的,怎么人和人还不一样?
“你阿弟十四岁考秀才,你怎么连字也写不好?”沈沛的语气颇为嫌弃。
若冉:“……”
这能一样吗?
她字写不好,也不是她的错呀?沈沛愿意教,其实若冉也愿意学,只是这学着学着,总会跑偏,这又不是她的错?
“许是夫子不同的缘故,阿弟的夫子一门心思只想着做学问。”若冉意有所指。
沈沛拿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死死的盯着她看,“你再说一次。”
“王爷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感激都还来不及,自然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让爷过得舒心,这才凡事亲力亲为,自然是耽搁了练字,都是奴婢的错。”若冉认错的非常麻溜。
沈沛一个字都懒得听,翻来覆去说的都是恩重如山,连词儿都不换一换,生怕旁人听不出她是在糊弄人吗?
“夜深了,爷您可要休息?”若冉见他脸色不善,连忙转移话题。
“去书房。”沈沛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若冉,“昨儿个的梅花画的同鸡爪子似的,本王抓只猫儿来踩一踩,也比你画的好看。”
若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