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接近她,又不敢坦白,段岭水无比矛盾。
除此之外,他的心底还深埋着一个心思。
在大楚王朝,严格说起来他是单恋阮觅慈后,才以太子的身份向翰林大学士府求亲,被她拒绝了两次,第三次才得以登门。
虽然两人婚后生活十分和谐,但他其实并不知道阮觅慈是不是真心爱自己,抑或只是依从父母之言和他的太子身份,像那个时代其他女人一样无可奈何才嫁给他。
所以他也想知道,如果他们还都是单身,还可以自由恋爱,阮觅慈会爱上他这个人吗?
如此理由,总总下来,他始终没有开口坦白自己的身份。
可是眼下那声“慈儿”显然已经让阮觅慈起了疑心,好像不是能随便敷衍过去的。
“你为什么不说话?”阮觅慈见他好半晌没出声,皱起眉头。
段岭水沉声问:“慈儿这个称呼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
“为什么?”
“曾经有个人经常这么叫我,除了他我没听到第二人这么叫过,但是我现在见不到他了。”阮觅慈望着他的眼睛不带眨的。
段岭水的心加速跳了跳,脸上不动声色:“他是你的什么人?”
阮觅慈目光灼灼:“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别想转移话题!
段岭水知道躲不过去,轻叹口气说:“我之所以会喊慈儿,是因为我在心里一直这么叫你,但你说过要叫你阮小姐,所以我都藏在心里。撞车那天情况紧急,我一冲动就把心里话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