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家门的覃杵宁没有跑远,而是跑到附近的河边,蹲在地上低声哭泣着。
覃杵宁哭得差不多,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印章,用袖子擦了擦这上面压根不存在的灰尘,目光温柔地落在印章上的那几个字:“大大,我真的好想你呀,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回来,你要是再不回来,我真的可能撑不住了。”
“不行,我一定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找一个强有力的帮手。”
收好印章,她立马拿出手机给某人打了一个电话,还没有出声,就听到一个温和的声音:“杵宁,怎么了?”
覃杵宁的情绪立马克制不住,眼泪流个不停:“呜呜呜呜……”
“怎么了?”电话那头的人放柔声线。
缓和了好一会,覃杵宁才冷静下来:“三哥,我想你了。”
沈长渊看了看旁边这人,眼神示意谢羡禹先带陈洱过去。
谢羡禹点头:“陈洱,走吧。”
陈洱很是乖巧地点头:“谢叔叔,麻烦你了。”
谢叔叔:“……”
能别喊谢叔叔吗?
不就是大十岁,为什么就不能喊一声哥哥吗?
陈洱眯着眸子,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谢羡禹,我不会叫你哥哥的。”
谢羡禹脱口而出:“我和三哥年龄差不多,为什么三哥就可以,而我就不可以?”
陈洱歪头一笑:“看心情。”
谢羡禹:“……”
这边的沈长渊走到大树底下,直接就问:“杵宁,覃孑欺负你了?”
覃杵宁吸了吸鼻子,本来是想说是的,但是到了嘴边的话却说不出来,只能换了一种说辞:“三哥,大哥不准我考京电。”
“为了白银?”
“三哥,”覃杵宁嘟嘴,有些委屈,“连你都知道,而大哥却一点都不知道。”
沈长渊有些无奈:“杵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哥整颗心都放在工作上,你又何必在这里生闷气呢。”
“哼,才不是呢。”覃杵宁抓了抓头发,“要是真的是这样,那大哥为什么还要时不时看着卫国姐留下来的那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