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吉忠明才下榻,便见老妻横来牵走闺女,又笑着坐回榻上,与善之说:“今晚咱们烧鱼汤豆腐。”
楚陌进屋:“放两把酸菜。”
“好。”
“善之。”他来得正好,吉彦干笑着:“你…知道谭志敏吗?”一听这问,吉忠明就晓老三将然丫头的话听进去了,心里叹气,吃的苦还不够。
原已灰心的吉欣然闻言,一下子又重生了希望,转眼看向那位。
坐到岳父下手的楚陌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怎么了?”
吉欣然抢话道:“他滥用酷刑,逼供成瘾。”
“你怎么知道,有证据吗?”楚陌先前给老和尚去了信,将吉欣然的怪异说了。难得,老和尚没多说废话,只回了十二字。贪心不足,迷障成魔,命不久矣。
“这只要查一查就清楚的事,你们为何一直向我一内宅妇要证据?”
楚陌笑了:“这就是你要信旻退亲的理由?”见她不语,接着道,“谭志敏是五品知州,我们在座的谁有资格去查他?你说他有罪,我们不问你问谁?再者,就算他罪名坐实了,过也在他一人身,不祸及外嫁女。”
“过在他一人身?”吉欣然像是听了个笑话:“小姑父,这可不像您会说的话?”前生,整个谭家都丧在他手里。谭灵芷更是没等着谭家老小发配上路,就死在了婆家。
她要谭灵芷今生也那么死,可信旻和爹下得去狠手吗?她太了解他们了。谭灵芷嫁进吉家门,会得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