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沈宴哥哥,无事沈侍郎,生气了直接喊沈宴。
见沈宴一直没有回应,江绵绵有些不确定看向男人。
“嘉禾郡主与我们一起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嘉禾郡主这路上最好乖乖的不要惹是生非。”沈宴语气虽然冷傲,但是人却已经软了下来。
侍从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江绵绵让忘川将马车顺便收拾一下。
现在江绵绵都觉得未休息过来,比起继续受苦,江绵绵觉得不要脸也不是什么大事。
等到了富庶之地,她可以在让忘川去买辆马车。
见江绵绵四周无人,惊蛰自然走到江绵绵身边耳语说,“郡主世子爷让您放心在外面散心,至于京城中的事情郡主不必操心。”
其实从京城跑出来的时候,江绵绵有些后悔,她害怕自己的任性会拖累到哥哥,更害怕自己的任性会拖累到远在边疆的父亲。
“惊蛰,我的行为会不会拖累到哥哥被陛下治罪。”江绵绵小声的问了一句。
江绵绵的心是慌的,如果会的话她现在回放下一切赶回去。
惊蛰看着面前柔软的小姑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惊蛰自幼就跟在江彦身边,被萧郡王留在了京城,见江绵绵的次数也少,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劝慰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只是用着自己笨拙的口舌说,“不会的,皇上还要顾虑自己的面子,而且太子也会护着公子的。”
是了。
她忘了太子。
赵止不让让皇上将她赐婚给赵礼,所以便想从她下手,若是知道她跑了,为了自己与江家联合自然会想办法护着江彦。
侍从已将将东西都收拾好了,丝毫看不出昨夜有人留宿在这里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