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满挠了挠头:“那你这次来匠门,不是你爹让你来的?”
“不是,”宁维则摇头否认,“我从我爹的箱子里找到了一枚印章,看上去跟匠门有关系,所以我才想着来匠门看看。”
宁维则一边说,一边从荷包里翻找出了那枚小铜印,递给了曹满:“曹叔叔,就是这枚印章。”
“匠木权柄,”曹满接过来一看,激动得嗓音都有点颤抖:“真的是匠木权柄!”
宁维则好奇道:“曹叔叔,这匠木权柄,到底是什么?”
“它是匠门木作一脉,除了传承之外,最紧要的东西。”曹满双手交握,把印章捧在手心里,凝重道:“木作一脉的所有匠人,都要听从脉主调遣。而脉主的凭证,便是这枚匠木权柄。没有匠木权柄,就进不了匠门秘地,唉……”曹满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突然唉声叹气起来。
“这是我爹之前带走的?”宁维则想起曹满说宁明德是木作的前任脉主,不由得出言试探。
“不是,”曹满摇头否认,“在你爹成为脉主前,这枚权柄就不见了。这么说来,这些年,宁大哥是在外面寻找此物?”
宁维则遗憾地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爹我娘就带着我回村里定居,后来我爹一直没出过远门。若不是这次我爹失踪,我甚至都不知道他跟匠门有关系。”
“你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曹满捏着下巴思来想去。
一时猜不透宁明德的心思,曹满也不再纠结:“你娘还好吧?”
“不好。”
宁维则这两个字刚一出口,曹满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双手紧紧抓着宁维则的肩膀:“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