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

他找这东西找了近十年的时间。

段律书的视线从玉坠上移开转而停留在了女子的面容上。

这是一张格外精致的面容，细看的话隐隐能从这张脸上寻到当年那丫头的些许痕迹。

看着这张既熟悉又在此刻显得格外陌生的脸，段律书的脑子出现了片刻空白，面上时常挂着的温和笑容再也维持不住。

直到面前的女子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一道完全不同与以往那种清清冷冷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这么快就不认识了？”

安诺眼底闪过了一道疑惑。

虽说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带着面具的，但她与段律书的私交还算不错，段律书是为数不多的见过她这张藏在面具之下的脸的。

就算她现在换回了女装，他也不该认不出她来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