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污蔑!”
他愤怒的将供纸撕碎。
看着牢房内被洒了一地的供纸,秦池的表情很淡定。
“侍郎大人不必如此激动,这东西要多少下官有多少!”
重新写上一份让项祺画押就是了。
就项祺那怂包性子,稍微吓一吓让他画押多少份他都不敢反抗。
右侍郎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阴沉了下来。
他就知道这个项祺会是个祸害。
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他当初就算放弃自己的前程也该把这件事捅到齐王那里去。
“一份供纸而已,能说明什么?”
“秦池,本官有理由怀疑你们屈打成招!”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右侍郎也依旧维持着冷静,快速的想着对自己有利的应对之法。
单凭一份供纸的确不能说明什么,只要他们没有其他证据他完全可以咬死了项祺是被屈打成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