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兴候打开纸张从头将纸上的内容看了一遍。
越往后看他身上的气压越发低沉冷冽。
看到最后他直接一巴掌将纸张拍在了桌子上:“好一个段律宣,好一个段律丹!”
“欺人太甚!”
安诺眼角的余光瞥了瞥,眼尖的发现他手边的书案出现了裂痕。
好家伙,这是真的生气了啊!
她都还没生气呢,便宜爹倒是被气的不轻。
安诺悄咪咪的打量了他两眼,突然觉得这个冰坨子爹对她好像也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冷淡。
她不知道的是,以往的她强的跟无所不能没有什么区别,他们一家子又都是不善表达的冰坨子,孩子用不到他们,他们又不知道怎么表示自己的情绪,这才给了所有人一种他们关系很冷淡的感觉。
“段律宣当真是好算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