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到那个时候人家理都懒得理你。
陆檬做为陆家嫡长孙,想要讨好巴结他的人更是不在少数,他身边聚集的人比钱元思身边围着的人更多。
一甲三人中,唯有秦池一人孤零零的坐在原地,看起来好不凄惨。
所有人都在观望,都在猜测。
秦屿在京都的名气实在是太大了,上至一品大员,下至普通百姓,只要是在京都生活过的就没有不认识秦屿那张脸的。
宴会中除了那些这两年刚从外地调上来的官员,其他人看到他这张脸就忍不住多想了。
这少年是谁,与秦屿又是什么关系?
陛下钦点了他做探花郎,而且他还能顺利的来参加鹿鸣宴,这是否能代表皇上对他的态度?
事关晋王府,他们不得不小心谨慎一点。
因为搞不清楚状况,没人敢冒然上前与他交谈。
秦池一人坐在座位上把玩着酒杯,也不在意这些人的态度。
没人过来攀谈正合他的心意。
他的针灸药浴虽然已经听到了,小丫头依旧不允许他饮酒。
临走之前他还特地服用了一颗小丫头为他准备的醒酒丸,现在看来这醒酒丸是白吃了。
有人顾及着皇上不敢上前,却也有人等了半响后终于忍不下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