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额间划过几道黑线。
若是你早一刻做出这幅表情,她还真会信以为真的。
“入狱之后呢?你这一身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他的一身武艺又是被谁废了的,又为何会沦落到永城县去?
安诺没有发现,她在说这话的时候眼底不知觉得浮现出了一丝冷意。
秦池给小姑娘又续了一杯热水,轻描淡写的开口道:“金銮殿上坐着的那位希望我有罪,梁家那小子便只能是死于我之手。”
真相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想要的真相是什么样的。
‘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无论他认不认,梁家那小子都是他打死的。
“直到他们明里暗里暗示我父亲拿漠北的兵权来还我,我才明白,原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针对晋王府的阴谋。”
而他,正是这场阴谋中最重要的一环。
在他尚未出生之时,他就处于皇室的算计之中。
秦榕娶的是皇室公主,皇家是不会允许他纳妾的,便是他在外面有了孩子,皇室也不会承认。
晋王府的继承人只能是长公主的孩子,也就是他秦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