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池拉回他的房间,安诺将自己的衣袖从他手中解放了出来,疑惑的看向他:“怎么了?”
不会是于剑英像他告状说自己欺负他了吧?
安诺自我反思了一下,她好像也没欺负人啊。
秦池看了她一眼,将自己的手腕伸到了她面前:“你已经好几天没来给我问诊了!”
这话说的多少有点委屈的情绪在里面了。
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臂,安诺有点懵。
不是,她不是已经将治疗的法子和注意事项都交待给吴叔了吗?
怎么还需要她来诊脉!
虽然是这样想的,然而看着美少年俊逸的容颜,安诺还是将自己的爪子搭在了少年的手腕上。
“没事!”
收回手腕,安诺淡定的开口。
调理身子与治病疗伤不同,后者药到病除,前者却需要时间的沉淀,想要一步到位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秦池收回了手腕,敛着眸子低声开口:“可我觉得难受!”
“吴叔下针扎的我浑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