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做完这些,安诺低头准备去取随身携带的银针,结果这一低头,就与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对上了。
安诺:……
大黄:……
它也没想到,它不过是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却发现家都被人偷了。
大黄呲牙咧嘴,刚准备给这个胆敢入侵它家的小贼一个教训,就听扑通一声。
地上又多了一具倒下的尸体。
啊呸,是昏睡的狗体。
解决了最后一个意外,安诺不敢耽搁的摸出银针,三两下撬开了房门。
动作很轻的推开房门,再很轻的合上。
很快库房内就亮起了一株小火苗。
只可惜这个时候外面所有人的包括狗子都晕过去了,并没有人发现这一异样。
安诺拿着火折子,快速的将里面翻看了一遍。
两三天的时间,该清理的其实都清理的差不多了,里面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
对此,她也没感觉有多失望,毕竟一开始就是抱着碰运气的心态来的。
没找到问题,麻溜的灭了火折子闪身出去。
里面都是布匹,举着火折子在里面晃悠还是非常危险的。
一个搞不好证据没找到,还会把自己给弄成纵火犯。
将现场都恢复原样之后,她又在铺子里转悠了一圈。
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发现。
揉了揉脑袋,安诺最终叹着气闪身离开。
回到栓马的巷子,马儿依旧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一声不出。
见她回来,它才懒洋洋的从地上站起来,用脑袋在安诺身上蹭了蹭。
安诺笑眯眯的拍了拍它的大脑袋以示嘉奖:“真乖。”
安抚好马,她从怀中掏出秦池给他的地图,盘腿坐在地上研究。
陈家是临时转移的那匹绸缎,所有肯定不会弄到太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