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不要太过分!”
这小丫头是他的救命草,现在将他赶出去,万一小丫头出了什么事那就是要了他的命。
再说,谈什么生意需要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
这个时候长山道士突然明白了卢老疯狂使眼色让他们走的用意。
恐怕谈生意是假,意图不轨为真。
被一个臭道士指着鼻子骂,苏永言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冷着脸看向安诺:“看样子安姑娘与我仁德堂的合作,也没抱多大诚意,既然如此这生意不做也罢!”
安诺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少东家确定要让他出去?”
“当然,事关仁德堂机密!”
“小丫头你别被……!”
长山道长的话还未说完,安诺便抬起手,冲着他摆了摆手:“你先在门口等我!”
长山道长咬牙!
然而他有求于人,安诺的话他又不得不听。
狠狠瞪了苏永言一眼,长山道士才一甩拂尘走了出去。
他也没离开太远,将房门带上却留了个缝隙,自己就在房门口守着。
一会屋里如果传来什么动静,他一定第一个冲进去。
“现在可以说了吗?”
屋内只剩下两个人,安诺看向他。
苏永言在卢老平日里给人看诊的位置上坐下,一手懒洋洋的撑着脑袋看着安诺,笑容和煦的开口:“之前卢老擅自做主,将药品的收益与安姑娘五五分成,看起来是双方都有得赚,可在下这次来查账却发现,仁德堂在这一块却是入不敷出啊!”
“安姑娘只需要提供药品,我们却出了大夫和伙计,还出了铺子,甚至大部分病人都是冲着我仁德堂的招牌来的,这五五分,怎么算我们都有点亏啊!”
安诺挑了挑眉:“少东家的意思是,我制药的药材就不花钱了?”
虽然的确没花钱,但至少是她下了功夫去采摘晾晒的吧。
苏永言笑了笑,突然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在下也并非这个意思,只是仁德堂换用了你的药之后,每日的收入的的确确少了不少!”
突然拉近的距离让她不适的皱了皱眉,安诺放下了手中把玩着的茶盏,往椅背上一靠,看向对面的人挑了挑眉:“那依少东家的意思,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