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女冠虽无官衔封号在身,但在京城中还是颇有些声望的,据说与太后也颇有些交情,谁也不愿意这个时候站出来。
只有李清芸怔在当场。
李清桐何时变成长青女冠的弟子了?所以上次李清洛说给她在外头找了先生,那先生便是长青女冠?
可笑当时母亲还说外头找的先生不靠谱?
不对,李清芸一介庶女,一个歌姬的女儿,凭什么能成为长青女冠的弟子?
桌子底下,李清芸的手紧紧攥成一团,指尖微微泛白。
秦落显然并没有注意到李清芸的异样,她在留心观察拓跋源等人的反应。
不对劲,很不对劲。
拓跋源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情绪,但与其中某一个下属之间的眼神交流从未停止过。
按理说方才秦落与皇上一唱一和对拓跋源肯定会起到一定的威慑作用的,可秦落却明显地感觉到拓跋源的恐慌并不是来源于方才秦落的有意威慑。
正在怀疑间,拓跋源已经站了出来,朝皇上行礼道:“我国副使也想为诸位舞剑助兴。”
他的神色中已经出现了有些难以掩饰的慌张,与一开始侃侃而谈的样子截然不同。
秦落下意识地往宋郢那便看去。
宋郢亦抬起头与她对视。
秦落朝拓跋源看了一眼,示意让宋郢看紧拓跋源。
宋郢会意,目光始终盯着拓跋源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