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娄浅和姓秦的有血缘关系这事,抛开不谈的话,他对姓秦的那个人,本也没有太深的印象。
他们很少有交集。
“你那么关注他,还是不敢确定,他就是秦子墨本人?”黎景深在说了这话后,唇角不禁弯起一抹嘲讽,“啧啧。”
季凝一点都不生气,被某人说几句没什么,但自己知道了真实的答案,这已经很好了。
“我视力不太好,当时没戴眼镜。”季凝寻了个借口,说给黎景深听。
可坐在身旁的季婕听了,却赶紧给季凝递眼色,是想说:别这样说谎吧,妹妹。我在咱们家的大门外看到你时,就见到你戴了眼镜的,直到这会儿,也没见你把眼镜取下来。
季凝伸手撑了撑镜架,在心里感到了尴尬。
真是的,找个理由,还找错了。但是已经说出来了的话,也不好跟黎景深解释,是记错了的。只能不解释什么。
想起在这些天里,自己所遇到的好多事,还不知道答案。但是,黎景深却是知道的。可他也没都说给自己听。
季凝一想到这点,就觉得没什么了。
“你是没戴隐形眼镜。”黎景深睨了季凝一眼,这样的谎话也说得出来,真把他当傻子了?
就在这时,他收到了母亲发来的消息:
【景深,我刚刚打电话给柳姨,让她给你和你爸爸准备饭菜,也请浅浅去家里,跟你们一起用餐的。可是柳姨跟我说,你爸爸和你,都出去应酬了?你跟妈妈说说,是怎么回事?在我让你照顾好娄浅的时候,你不答应的好好儿的?】
黎景深抬眼看了看对面的季凝,心里明白,自己和她相见,难免会被某些有心机的人们知道。
既然是母亲问起的,说句实话,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