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斐看了看陆晨，知道这哥们儿在住院了之后，心思有点多。本想转移话题，却又想到了乔少是妹妹心仪的男孩子，不能不关心。于是问季凝道：

“看来，在背后找人伤害乔少的那个女人，也是和万迁有点关系的？”

季凝对着季斐点点头，“是的。那个女人是万迁的其中一个相好，跟了他很多年了，没少在他那儿得到过一些好处。”

这话语一落下，季斐懵了，陆晨也感到不理解了。

那个女人，季斐之前为了保护乔少，在乔少前往沛国旅行时，也跟了过去，就遇到过那个蛇精一样的女人。是属于那种让人看到了都烦的人。季斐偷笑了下，说道：

“也不知万迁的眼睛是不是不好了，会看中那个骨瘦如柴的女人，长的也不好看。关键是一走近她，就能被她衣服上的怪味儿给呛着。”

季凝很少听到哥哥夸赞哪个女孩子漂亮，但同样的，也很少听到哥哥说哪个女孩子长的丑。听了这话，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问季斐道：

“是她衣服上的香水味太浓了，还是……”

“应该是烟味和香水味等等味儿，混合出来的那种气味。你让我说，我也说不好。”季斐伸出双手说道：

“我就记得在沛国的那会儿，每天一走近她，就能看到她双手涂的深红色的指甲油。再仔细一看，就能知道，她的手指被烟熏黄了，哪怕是涂了指甲油，也看得出来。”

季凝记得，原书里关于那个女人的事儿，写的不多。但是为了打听清楚与那人有关的事，她也是在暗中找人帮忙，给了人家一些钱的。

这件事，她都没跟哥哥和陆晨说过，当然也没告诉过季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