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绪,那个刺客可供出什么没?”秦崇州一脸冷霜,问道。
“回侯爷,秦秩还在审问,那个刺客嘴很硬,所以还没能问出什么。”秦绪也面色不佳。
“那那些闹事的人呢?可说出谁指使?”秦崇州面色更冷。
“他们说是有一个商人模样的人给他们钱去军营闹事,秦秩已经去查了,估计也是大海捞针。”秦绪见秦崇州语气又冷了几分,隐隐渗出汗来,咬咬牙答道。
“那原本要进宫的戏班子呢?”秦崇州沉思片刻,又问。
“回侯爷,我们在戏班子住处发现一屋子死尸,都是中了砒霜之毒致死,也在桌上的酒菜中验到了砒霜,至于下毒之人,毫无线索。”
“这样说来,那存活的刺客便是唯一的线索?”
“回侯爷,目前看来,的确如此。”
“那就把他的嘴撬开。让秦秩去,你太心软。”秦崇州下了最后通碟。
“属下遵命。”秦绪默默为那名刺客叹息,秦秩那个人手不知轻重,看来有他受的了。
“你看着,本侯进趟宫。”秦崇州说着便要出门。
“可是侯爷,这么晚了,只怕宫门下钥了……”秦绪就这般看着秦崇州置若罔闻地离开了。
也是,咱们侯爷要进宫,宫门下钥了又有什么关系……
皇宫。
“谁!”常一正在殿内守着,忽听屋外一声异动,即刻便冲了出去。小连子见状,腿还没好利索也紧随其后。
“常侍卫,是本侯。”
秦崇州立在殿外,看向常一的眼神里颇有几分赞赏,留在陛下身边的人武功当然要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