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印象里,好像不知道千瀚国这个国家的存在啊……
而南秋墨……她想了想,好像是现在的摄政王。
这原主十岁登基,全靠摄政王教她权谋,帮她清理余孽,才让她得到如此安定的局面,其实大臣们都知道,宋冬忆这皇帝,有名无实。
虎符在摄政王手上,朝中也都是他的人,只要他有一丝谋反的心思,宋冬忆基本没有回环的余地。
其实也是一枚定时炸弹。
原主是一个勤奋好政的好皇帝,因为有摄政王的教导,才不过十七岁就已经训练暗卫,并且专门归自己管辖,现在她也才十九岁。
“皇上,该早朝了。”随身太监刘裕提醒。
宋冬忆没应,朝宣政殿走去。
殿内已经来满了大臣,宋冬忆打量,果然,这偏位还专门设了个坐,不用说都知道这是谁的位置。
看见宋冬忆落座,众大臣一并下跪。
宋冬忆挥手免礼。
“有何事要奏?”
工部尚书参奏:“微臣暗访黄河水渠,发现其已经出现裂缝,恳请皇上批准微臣派人修补。”
“准。”
……
早朝下来,宋冬忆问刘裕:“摄政王今日可是身体不适?”
刘裕想了想:“并没有如此传言,皇上可以诏摄政王亲自看看。”
宋冬忆点了点头:“那就传他来见朕。”
“喏。”
正看着奏折,手上的东西被人抽走,宋冬忆愣怔的看着眼前的人。
面前的男人和曾经的南秋墨长相完全相同,但从气质上看却判若两人,一个清冷的望而却步,一个刚毅的风骨峭峻,不过她知道,这就是他。
“皇上勿要躺着批阅奏折。”
熟悉的声音让她又红了眼眶,南秋墨的语气有些责怪的意思,宋冬忆微笑,坐直了身体:“那这样?”
南秋墨有些奇怪宋冬忆轻挑的态度。
原主对南秋墨有种来自心底的防备,说话总是中规中矩,甚至有一丝疏离。
怎么会有现在这般随意?
不动声色的坐到她身旁的塌上,就当做这首鼠两端的皇上心情不错。
“今日你为何未去早朝?可是身体不适?”
南秋墨答:“并无不适,只是臣以为,皇上即将成年,该自己去面对朝堂。”
宋冬忆问:“你还记得你为什么当朕的摄政王吗?”
南秋墨轻笑,看不出情绪。
“因为臣是存观的兄长。”
说到这儿,宋冬忆不禁心里叹了口气,她竟然有婚约……虽然她是皇帝,但是天子一言九鼎……小时候被指得娃娃亲,现在想改也改不了。
不过幸好自己没有后宫,不然她得头疼死。
既然这个世界还是遇到了他,就算她有后宫,也不过是疲于应付,累赘罢了。
南存观是她的未婚夫,因为先皇驾崩的早,宋冬忆和南存观年纪尚小,南家为了保全皇室和南氏,给南秋墨放权,扶他做摄政王。
只因为,南秋墨比弟弟大七岁,比宋冬忆大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