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在他们这些人闹事的时候,我就想着估计用我的硬外功是可以拍下来的,不太费力气。我就试了试,还是管用的。”
“何止是管用啊,简直是太管用了。我本来还想着让武僧四兄弟去抽个剑什么的,现在这样真是太好了。
哟,你说这石狮子年月久了?都有裂缝了?那耿县丞跟我说五十两一个,我这还打算赔钱给他呢。结果,本来就是坏的呀,不赔了不赔了,他应该赔我家净敕的手手,都拍红了。”我的笑容灿烂了很多,省了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呀。
净敕看着我,也笑眯眯的,满脸满眼都是欢喜。
我居然都晃神儿了一下,这男人从一个当年的知客僧,怂恿我在红光寺唱曲儿,到陪我在红光寺清修,又到了现在做钦差大臣的一路同行,不管他怎么想的,皇上这安排还真是缜密,原来这人一直在我的身边。
吃完饭,我又看着池将军和他的一百名官兵在官驿里操练了一会儿,他说兵必须练,一刻都不能停。
因为守卫疆土的事情,是随时随地的。更何况,西凉国有了异动,说是内部斗争加剧,很有可能要宫变的。
“他们内部乱了才好呢,我们不是更安全么?”我不解地问道。
“那可不一样。现在台上的皇帝是主和派,不打仗,不扩张,不闹事。但是,闹事的是主战派,要侵略别人的领土,要掠夺他国的财产。就像之前抢过咱们的粮食和马匹,就是这群人干的。”
“哦,那真是大大的坏蛋了。”我点了点头,同时也看向了这正在操练的一百名官兵。
这些人都很年轻,朝气蓬勃的脸上是汗水,也是闪闪发光的最好年华。
在他们的背后,是无数家庭的期盼,是对儿子,对丈夫,对父亲的殷殷爱怜,若真是发生了战争,那将会是怎样的人间惨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