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肖小七多仗义啊,这两人都已经脸色苍白,随时要昏倒的样子,何必呢。
半拖半拽,将这两人弄到客房里去休息了。我给兆奂烔又烧了一摞纸钱,然后就坐在院子里看着这薄棺材发呆。
陈一低声问我:“还去隔壁院子,李真儿哪里么?他父兄都在,但已经休息了。”
“那就算了,明日再说吧。别打扰他们了。”我裹了裹身上衣服,“其实,我还真的不太敢去看真儿姐姐,心里特别难受的。”
“哎,意外,意外。”他两又开始劝我。
“话说,明日是不是就要装棺椁了?红光寺的和尚们也要过来做超度了吧?”按照大月国的风俗,这一套也都是有的。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陈二点了点头,“要不我去问问管事?他知道的比较多。对了,他可是这里的老人了,和白御医是兄弟呢?”
“什么?”一个救人,一个看管死尸,也是挺奇怪的组合。
“这两人年纪差了十岁,白管事的白奉齐,是白御医的弟弟。”
“看起来两个人不太像啊?”
“我只知道都是孤儿,后来在一个药铺里做学徒,白御医很是聪明厉害,医术很高。白奉齐比较懒散,又喜欢睡觉喝酒,没什么大志向。
后来,白御医进了御医院,就让兄弟白奉齐进了禁军这里做个义庄的管事,这一管也是几十年呢。”
“好吧。”我发现,人和人之间的关系还真是挺奇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