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用了,大致意思我已经明白了。倒是能不能找人去问问二公子欠了多少钱?”
我又扯了另外一只鸡腿给柴小玉准备好了,等她一吃完嘴里这个,就立刻把这只给续进去。
“行,这个事情可以安排。一会我就让我朋友进去打听一下,看看具体的情况。”
柴岭低声说着,然后看着外面已经有个人打伞进来了。柴岭的朋友听完我们的意思,很痛快的答应了。所以,大家又开始吃饭。
我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大哥为什么要去赌博呢?”
这人倒是挺高兴地说:“我也不是赌多少钱,就是图一个乐子。你看我这种人,白日里在衙门干活,晚上回家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也日子久了也没什么意思。
公开地去赌场,若是被人看到了多不好。所以,偷偷去这种地方,每次也就十两银子,十天半个月去一次,赢了,开心,输了,忍着。就是让自己还有个事情做,感觉喜怒哀乐的热闹感。”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关于赌博的另类说法,不由得多看了这人几眼,也感叹生活本身这件事的确也是挺没意思的。
要不是我闲着难受,也不会帮肖不修破案,这样东奔西走的,哪里有在冷宫里晒太阳来得愉快呢。
“姐姐好像没吃多少?是不喜欢么?”柴小玉终于把两个鸡腿都吃完了,然后看着我依然还在喝着热茶,很是关心。
“有点不舒服。”我摸了摸肚子,的确是月事来过之后,可能是受了寒凉,有点不舒服。
“你要来月事了?”这孩子怎么能这么就说出来了呢?我真想把柴小玉的大嘴缝上!
一桌子的人略略尴尬起来,幸好柴岭和他朋友都已经是成年男子,有家有业,表情只是短暂的别扭之后,干笑了几声说道:“那就来点热汤吧,也是可以缓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