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句话,成功地让衙役们都住了口,连声说:“别瞎说,别捣乱,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呀!”
“肖不修多好看啊,我哥肯定变不成肖不修,连一点点都不成。”我这种装傻的功力就是摆在明面上了,“宫刑我还没有见过,试一下吧!”
“小满!”冬至立刻吼住了我,差点把手里的鸡腿砸我脑袋上,“一个女孩子,说什么呢?”
“给钱!”我也丝毫不示弱,衙役们笑着走了过去,可能是不想再继续看两个假兄妹的拌嘴。他们走出去了,我才回头问冬至,“你知道我是谁吧?”
“肖小七。”冬至的声音很低,但足够能够让我听到。
“你故意做局,让我们都进来?”
“是,也不是。”
“痛快点。”我有点不耐烦,因为担心还有衙役路过,我踹了一脚栏杆,唢呐王严大哥和四个轿夫本来是在墙角闭目养神,现在都睁开了眼睛看着我们。冬至想了想,张了张嘴,又想了想。“你就不能长话短说么?”
“我是在想怎么说这个事情呀。”冬至的表情有点抽搐,看来的确不是特别能够说清楚。
“我尽量简短一点说:贺崇礼是我朋友的异姓兄弟,出了事情之后,我朋友非常难过,但是他肯定贺崇礼绝对不会截金子,那么这钱一定被别人抢走了。他说这事情一定不会特别简单,所以要安排一些事情。我就说我来一趟,帮帮他呗。”
“继续,没到重点,没到我想听的。”才交代出一个前因,就絮叨了半天,我又烦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