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应该挺干净的。“就这样了?走了?”
“走吧,没事的。”玉嬷嬷一脸的淡定,我一脸的莫名其妙。
回去的路上,我悄声问肖不修:“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
“就看我一眼么?”
“你还想怎么样?”
“比如多聊几句?”
“谁愿意跟你聊啊?自作多情。”
“哎,您不是愿意跟我说话么?”这大长腿的肖不修,我几乎要用小跑的方式才能追得上,“咱们能走慢点么?我还抱着这么沉的食盒子呢?”
“赶紧回去干活吧,那么多文书写了么?军棍打了么?”
“嘿,您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专门挑我不爱听的说。”我一脸的幽怨,倒是肖不修挺高兴的。
回了文书处,我又开始埋头速度着誊抄文案。我有个特别大的优点,就是速度快。
并且,这屋里有一个状元,有一个探花一起干活,偶尔还能讨论一下,收拾起这些卷宗来真是速度加速度。
我们这三个人还商量出一套排列组合法,让文书处所有人都动起来,把卷宗搬出来,按照年月日进行编号,又在其中按照关键词进行标注,然后又把大柜子都整理出来,开始分门别类的一点点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