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达罪无可赦,其他人都摘干净了,案子也无可奈何地结了。
代玉莲撒泼耍赖,心理素质竟然是好得很,问她权色交易的事,一律说“不知道”、“没有”!
当刘大贵把她和别人干活的录像带给她看时,她说:“这有什么,孙达不行,我找别人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有什么罪过?”
刘大贵都被臊着了,这女人太他么的野了,他竟然无言以对。
正巧张鸿展也在过问此事,刘大贵便把代玉莲交给做思想工作的副局长,副局长说:“那就把她职务撸掉,叫她安心解决生理问题吧。”
简直把刘大贵笑死了,没想到平时严肃的副局长竟然用最通俗的语言解决一个复杂的问题。
直接把职务撸掉,又把家里的不当收入罚没,在孙达出殡那天,代玉莲释放出来了。
几个月时间,物是人非。
她看见孙婉的第一眼,就敏锐地发现,女儿变了。
她是过来人,都懂,直接问:“你交男朋友了?你们在一起了……他是谁?”
她进去之前女儿是个姑娘,她回来了,女儿已是妇人。
母女之间,心有灵犀,无需多言,孙婉像是历经沧桑的老妪:“这个重要吗?”
代玉莲心里难受,还带着深深的不安,但是也无奈,女人迟早都会交出去,只是,交出去的人到底值不值得,这个太重要了。
她伸手去抱女儿:“婉儿,你受苦了。”
孙婉推开她,冷漠地笑笑:“回来就好,只是,爸爸没救出来。”
她什么都献出去了,自视甚高,实则无足轻重,她和爸爸都是小玩意儿。
代玉莲点点头,似乎一切在意料中:“婉儿,以后我们好好过,爸爸在与不在,我们都好好活下去,有人想搞我们,我们偏偏不能如他们意。”
孙婉歪头看看她,两三个月,父亲去世了,母亲却看上去活得没有任何区别。
她父亲都死了,他们要好好活下去?难不成爸爸死了,妈妈都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