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献同学憨厚的挠了挠头:“我就没见过比校草还好看的人。”
“嗯。”
苏宴抚摸了下小草的叶子,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了刚才弹谢蕴脑袋的场景。
唔,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反应过来。
“老大,你笑起来可真好看。”
陈·憨憨·献的声音再次响起,苏宴才想起来自己还没问完,女孩半扬眉梢,语气带着点漫不经意:“我怎么不知道……我对谢蕴做了过分的事情?”
她记得自己弹谢蕴脑崩的时候,周围的学生已经走完了啊。
“就……你不是揉校草的头发吗?说实话,我狠狠为你捏了把冷汗。”
“……嗯?”
苏宴眸中的疑惑不像作假,陈献谨慎的打量了下四周,确定周围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后,才神秘兮兮的准备凑到苏宴耳边说悄悄话。
谁知陈献才做出靠近的举动,额头便被一支钢笔抵住了:“有话直说。”
女孩虽然没用什么力气,但陈献还是觉得委屈,他控诉道:“我觉得老大你变了!”
其幽怨程度,可以跟怨妇媲美。
“从前我们的关系明明这么好,现在你却连靠近都不让我靠近,我只是想跟你分享个秘密,这都不可以吗?”
苏宴:“……直说就好。”
为什么非要像做贼似的靠这么近?
“都说了是秘密!”
陈献同学愤愤的重复道:“有谁说秘密是大摇大摆的?这不符合常理。”
苏宴无奈的揉了揉眉心,随口扯谎:“最近家里找了个有名的医生,医生让我平时不要跟人离得太近。”
大小姐身子不好这件事不是秘密,能够找到名医,陈献自然是高兴的,他忘记了自己还在生气,惊喜道:“那可真是太好了,难怪我觉得老大你最近的气色好了很多呢!”
“嗯,所以我不是故意的。”
苏宴指的是她用钢笔戳陈献脑门的事情。
“理解理解,是我无理取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