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觉着她再不说话,眼下就能打起来。
“娘,你都答应夫君了。”
“何况这是皇后生辰宴,实在不好闹出什么。”
盛挽微微遗憾:“那就没意思了,我最厌烦那些人阿谀奉承的场面。”
阮蓁闻言,稍稍凑近,避开前面带路的太监,附在盛挽耳旁道:“以往娘入宫,夫君从未像今日提点多次。”
她温声道:“今儿宫里应当会有大动作,娘不会无趣。”
具体发生何事,阮蓁并不知晓,可昨日顾淮之就在她面前提及,她便有了一定的预料和猜测。
阮蓁隐隐觉着,男人这是让她顺道看管住盛挽,避免影响另一件事的进行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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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竺一团火压在心底险些将她吞噬。她何尝是忍气吞声的主?
恼火间手下的帕子险些就要扯断。直到她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沈竺眼前一亮,计从心来。
“刘姑娘。”她快步上前。
刘蔚然拧眉,身边的刘善却是认出了人,他在女儿面前严明沈竺身份。
刘蔚然一下子就不好了。
她一点都不想看见秦王府的人!却只能看着沈竺一脸友善的朝她越走越近。
·沈竺到底是妇人,同刘善打了声招呼后,便拉着刘蔚然的手:“有几句话要同柳姑娘说上一说,不知可方便?”
刘蔚然向来被刘善宠的没形儿,当下不给面子直接甩开。
“不方便。”她说的僵硬无比。
沈竺:???
“怎么说话的?”刘善斥责。
刘蔚然恼火:“我就知道你那些话就是哄人的,说的花一般好听,说一切会随我的意,会给我想法子,如今就将我往外推!”
刘善:“你平素的礼数呢?”
刘蔚然吼了一句:“我没有!”
刘善:
沈竺:???
沈竺不可置信的去看被刘蔚然甩开的手,心头那股怒火却再也刹不住。
她努力控制面部表情:“刘姑娘这是怎么了,好大的怒火,再如何,你我日后也会是妯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