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异常？”

裴溯稍稍想了想：“没有。”

倒是比秦欢多一点思考的过程。

看起来靠谱很多。

毕竟秦臣姐姐这个样子，太容易被超越了。

“那希望你们回去后能多关心一下秦臣同学，如果可以，最好能带他去做一下心理评估。”

“嗯。”

秦欢点头。

觉得这小鬼是麻烦了点，扔给心理医生开导开导也好。

还能让他少在家待会。

“两位学生的伤势都不重，不过性质有些恶劣，希望双方家长能严肃对待。”

秦欢：“哦。”

孟素希：“谢主任您放心！”

明显双方家长都不怎么严肃。

“秦臣同学，顾孟清同学，请过来。”

两位当事人都挪了过来。

“现在，秦臣同学，你能告诉大家你为什么打架吗？”

秦臣抿着唇，什么话也不说。

教导主任又问顾孟清：“顾孟清同学，你知道秦臣同学为什么要跟你打架吗？”

“不知道！”

顾孟清说得是实话。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

要是以前，他都打得明明白白。

只有这次是真不知道。

最后教导主任又问了秦蓁。

秦蓁也说不知道。

秦臣则一直拒绝开口。

“就是这样。”

教导主任让人回去。

又和秦欢开启对话：“事情就是这样，无论我们怎么询问，秦臣同学就是不开口。”

“哦。”

秦欢懂了。

眼神往秦臣那边一瞟：“过来。”

秦臣靠墙一缩。

努力闭着嘴。

秦欢转头，目光直视他：“过来。”

秦臣慢吞吞挪了过来。

“秦小姐，希望你有话能好好说。”

言外之意就是不要动手。

秦欢当然懒得动手。

“说吧，为什么打人。”

秦臣还是抿着唇不说话。

秦欢也不急：“不说，以后你的饭自己做自己吃。”

秦臣眼睛红了。

可还是不说。

“那两百万我可以冻结。”

“！！！”

秦臣震惊了。

他愤怒地看着秦欢，眼里开始蓄积泪水，看着委屈又可怜。

秦欢毫不心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