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很想回乐丰祖籍拜祭一下父母的,只是乐丰距离京城一千七八百里,她晕船厉害,只能坐马车,往返单路上的时间就要近两个月。萧甫山公务繁忙,居然肯挤出这么久的时间陪她。
萧甫山扶着她坐好,“临安何府我已经派人去修葺过了,我们这次回去拐个弯,过去看看。”
幼菫怔了怔,萧甫山居然还在背后做了这些。
幼菫自从静慈庵回京,便一直想回何府一趟。八月初三是父亲忌日,去年八月张妈妈就有心带幼菫回临安一趟,女子出远门需要家中男子相陪,可那时却恰逢秋闱,程府三个考生,最终张妈妈就没提此事。
今年和萧甫山成亲后,萧甫山有心陪她回去拜祭一下,可府中的事情一件接一件,最终也没有成行。便一直拖到了现在。
的确该回去看看了。
幼菫闷闷说道,“国公爷有心了。是我这个女儿不孝,这么久了也没回府一趟。父亲母亲肯定伤心了。”
萧甫山揉了揉她的头顶,“傻瓜,父母哪有会责怪子女的。”
幼菫想了想,倒也是。父亲肯定不会生气,他脾气那么好,从来不会生她的气。
其实回想起来,原主小时候着实是调皮刁蛮的厉害,可父亲却觉得自家闺女怎么都是好,什么错都是别人的错。
她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您说的对。若是卉儿和青儿将来不来祭拜我们,我也不会生气。他们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了就行了。”
她每每提起孩子,说的都是卉云和永青,她是真心把这两个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待了。
他养个幼菫和别人的孩儿又有何不可。
萧甫山问,“堇儿,给我生个孩儿可好?”
他的声音很低沉。
幼菫重新钻到他怀里,轻声说道,“这一个多月来,妾身一直在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没有给您生孩子。那时在想,若是您真是不在了,留个孩儿陪着妾身也好。”
萧甫山把她搂的更紧些,她能想这些,他也知足了。
他在她耳边低声道,“如今我还活着,我努努力,咱就多生几个,横竖以后边疆战事也少了,我也有时间陪你们。”
热气呼到幼菫的耳朵上,痒痒的,灼起一片嫣红。
幼菫咯咯笑着,躲开了他,“但是您对他们不能太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