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且车夫在今日的计划中无甚作用,魏凝没必要多费此心思。
“二姑娘,春来姑娘呢?”车夫见魏姩未答,也不敢继续问,只是迟迟不见春来出现,便往石阶方向探了探头,道。
魏姩默了默后,抬手擦了擦眼角,声音低沉道:“这是香山别院中宫女的衣裳,春来”
“春来死了。”
她说罢,似是轻泣了声,便提着裙角上了马车。
留车夫在原地惊愕慌乱。
死,死了?!
香山别院是东宫的行宫,二姑娘何时与太子殿下有了牵扯?春来姑娘怎么这么突然就死了?二姑娘的伤又是怎么来的?
“回吧。”
车夫愣了许久,直到魏姩的声音再次传来,他才一激灵,凭着本能上了马车,拉起缰绳:“驾!”
马车已经行驶了好远,车夫才勉强消化了方才听到的消息。
他目光复杂的转头瞥了眼马车里,今日不就是二姑娘与齐姑娘一个寻常的约吗,怎么他觉得,好像出了好大的事。
至于春来为何没的,因扯上太子殿下他不敢去细想。
但他心中明白,春来姑娘的死与太子殿下脱不了干系,二姑娘的伤亦如是。
车夫无声叹了口气,二姑娘人好,可偏偏家主与夫人偏心的厉害,在府中本就举步维艰,身边也只有一个春来姑娘陪着,如今春来姑娘没了,二姑娘的处境就更是艰难了。
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帮不了什么。